只顾着与曾庆生聊天。”
这是怨气冲天是咋回事?
“呵呵”这厮竟然是来撒娇的,睇了他一眼:“既然来了,便帮我一起打个简单的架子吧。”
“好,娘子需要为夫做些啥?”谭安俊凑过来,舔着脸道。
杨澜儿看着他满是汗水的脸,无奈的掏出帕子帮他擦拭干净,娇嗔道:“简单的很,找些木棍来,随便搭好别让它倒掉就行。”
“好”
夫妻俩一起动起手来,从上次砍树拖回来的柴禾里面,找差不多大小的凑满一捆,杨澜儿喊道:“相公差不多了,那黄瓜只有十来株,这些够了。”
“好,你让开点,让我来弄。”谭安俊三两下便将木棍捆好,一把扛在肩上。
两人在菜地里,忙碌着打架子。
“娘子,我想等开完荒,将种子全种下去,便让曾庆生他们回村,把我们的旧房子拆了重新建,你觉得怎样?”谭安俊用力将一根木棍插进土里,抬头笑了笑询问道。
杨澜儿诧异抬头看着他,眨眨眼笑道:“怎么突然想起这事来了?你开始不是说回村不着急吗?”
“上次没想到别人会强占我们的院子,每次只要想起我们曾经的新房被那对狗男女住过,心里便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