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练与残酷的战场杀戮,令他的心慢慢麻木,到后来也只有漫长深夜睡不着时才会偶尔想起,甚至近两年小妻子的容颜在自己脑海中都是模糊的。
毕竟他们婚后只有半个月便被分离了,但这些话他不敢说出口。
谭安俊摸摸鼻子,咳嗽一声,拘谨道:“想。”
转身看向身后的小妻子,站定温言道:“刚去那段时间最放心不下你一个人在家,怕你受欺负,后来时间长了便没空儿女情长了,只是偶尔会想起。”
说罢,小心的瞄了瞄小妻子,担心她生气。
杨澜儿心里五味杂陈,好想缝上自己的贱嘴,咋问出这么不着调的问题?不管便宜相公如何回答她心头都无法释怀。
她垂着头心里一遍遍的告诫自己:现在杨澜儿就你,你就杨澜儿,与自己吃什么醋?
杨澜儿惆怅的微叹:“相公,我们快回家吧,我肚子饿了。”
现已暮色四合。
谭安俊吁了口气,点点头:“回吧。”
快走到山谷中间时,夫妻俩都注意到了,暮色中不远处一栋大房子,他们只见到一片阴影,具体的模糊看不清楚了。
“相公,这是我们的房子,已建成了吗?”杨澜儿来了兴致,高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