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放到竹篓内。
杨澜儿回头望了眼角落里认真整理竹篓的男人,看他仔细地折叠着衣物,挑了挑眉梢,何时俊朗高大的男人也有这份耐心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冷漠的硬汉也有柔情的一面,亦心甘情愿地蹲在昏暗的角落,无比挚诚地折叠几件补丁撂补丁的旧衣物。
他这是在忏悔对妻子儿子经年的不闻不问吗?
这个男人有时杨澜儿觉得自己看不懂他。
你说他无情吧,从回来这段时间来看,他对妻子儿子都宠爱有加,照顾的无微不至,恨不能把所有好东西都呈现到母子三人面前。
你说深情吧,可至从征兵以来,经年不回,儿子便不说了,他当初可能不知道他们俩的存在,对妻子不闻不问,任其在上河村自生自灭,又是何其残忍。
可能是杨澜儿想得太过入神。
谭安俊收拾完角落,坐在她对面,看着笑问:“在想啥呢?想得魂不守舍的?”
“啊?”杨澜儿蓦地回神,看着面前这张放大的俊颜,脸颊通红,慌乱地否认道:“没想啥。”
她眼神飘了飘,明知故问:“竹篓你收拾完了?”
谭安俊微微勾了勾唇:“此地无银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