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容易生气?”
慕卿窨邃然盯着乔伊沫突然冷下的脸,轻声说。
乔伊沫双唇抿得很紧,可仍然能隐隐看到她唇上的颤抖。
她方才在洗浴室说了那么多,到底还是白费了是么?
“乔乔,你发现没有,只有在面对我时,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令你不快恼怒的事或话,你会不问原因的先生气。而且就算我向你解释我为何那般做那般说的缘由,你从来都是不理解。为什么呢?是因为你觉得不管怎么样,我依旧会对你死心塌地。因为在你我的关系里,你是那个委屈求全,被强迫和牺牲的人。因此,理所应当的,你成为你我之间最该被照顾和理解的人。我是那个原罪,所以不应该有任何情绪和不满。一旦有,便是罪大恶极。”
慕卿窨眼神深邃,语气很轻,一字一字从他唇间溢出,却又那么沉。
乔伊沫眼眸缩紧,盯着慕卿窨。
“听着乔乔。”
慕卿窨握紧乔伊沫的腰,“我无比庆幸以及感激你愿意再给我机会重新开始。我比你想象的更加珍惜这个机会。这一点,你不需要怀疑。”
慕卿窨想让乔伊沫明白,他并非不懂他们之间发展至今有多么的不容易,他比谁都不想破坏这得来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