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乔伊沫盯着他道。
慕卿窨喉头涩然,他微微滑了滑喉结,便要朝她靠近。
乔伊沫如临大敌般,飞快的向后退,呼吸急促,眼眶也红了,眉心克制不住的一拧再拧,脸颊的抽动间带着浅浅的痛苦。
慕卿窨心尖狠狠揪扯,再也无法向前挪动一步。
……
乔妈的墓碑前。
乔伊沫还没走进,便看到了墓碑前摆放的一束黄菊。
乔伊沫顿了顿,盯着那束黄菊看了会儿,走过去,把怀里的拿束康乃馨摆到另一边,回身走到墓碑前的石阶上。
乔伊沫的坐姿类似蜷缩,膝盖紧贴着胸脯,双臂从膝盖前垂坠而下,脑袋向下拢拉着,眼角余光缓慢扫到那束黄菊时,眼泪便像被催化了般,汹涌的从她眼眶里滚落。
那束黄菊兴许真的只是催化剂一样的存在。
乔伊沫整个身体积攒了太多雾霾一般的负面情绪,厚厚重重的压着她,她以为背着这些,背着背着就习惯了,就不觉得重,不觉得苦,不觉得难过了。
可是她错了。
这些东西一直在她身体里长着,它一直在那里,自我麻痹只能得到暂时的宽慰和自以为的解脱。
总有一天,它们会如巨大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