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止祁眼瞳沉暗,低头看忽然,面色是忽然鲜少看到的紧凝。
忽然眉头皱得更紧,“哥,我虽然特别看不上莫霄婳这个人,但你说的那些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我相信沫沫跟我想的是一样的,莫霄婳所做的那些肮脏龌蹉的事针对的是沫沫,并非你。莫霄婳与你是多年的朋友和师兄妹,她有难求你帮忙,你很难做到不出手。”
“只是哥,你不该把莫霄婳安排在忽家的公司,这几年来,你非但没有和她划清界限,逐渐疏远,反倒和她越走越近,这一点,连我都觉得膈应。何况是沫沫。”
忽然说到这儿,牙齿咬了咬下嘴唇,叹息的看着忽止祁深沉的脸,声音小了小,“不过,沫沫对这件事无所谓的态度倒也不像故作大度,而是真的觉得没关系。这刚好说明,沫沫她对你,没有你对她的那种心思。”
“你想说,如若今日是慕卿窨出手帮了莫霄婳,沫沫便不会是现在这样无所谓的态度了是么?因为沫沫的心里有他,因此才会生怒、生妒、生恨!”
忽止祁面色极寒,双眼又是阴雨天的天空,黑沉阴郁,盯着忽然,冷冷道。
忽然呼吸窒了窒,望着这样的忽止祁,心头无力和难过交织,低低说,“哥,你放了她,放了沫沫吧。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