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放,那些忠心耿耿为我们慕家做事的人也个个人心惶惶!说不定连德国那边都惊动了!”
慕卿窨吸了两口烟,悠悠闲闲吐出烟圈后,扯扯嘴角,“噢,这样啊。”
慕昰,“……”气得都木了!
慕卿窨“表了个态”,就再不说话,专心致志的抽烟,那样子,简直就是想气死慕昰的架势!
慕昰成功暴怒,几大步上前,竟是一把揪住了慕卿窨的领子,面容怒到狰狞,咬牙切齿道,“慕卿窨,你要不是我慕昰的儿子,就你给慕家穿小鞋的事,和现在对我的态度,足够你死一万次!从来,从来没有人敢像你这般忤逆挑衅于我!”
慕卿窨看着慕昰,幽深的眼瞳冷静淡漠。
慕昰说完,慕卿窨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过了几十秒,才扯动嘴角,淡清清说,“父亲从来镇定自若,任何事都胸有成足,神闲气定,能让父亲这样大动肝火的时刻,还真是少见。”
慕卿窨声线清淡,整段话下来就像是在平平的说一个事实。
可传入慕昰耳中,却怎么听怎么像讽刺!
慕昰脸上隐见扭曲的弧度,怒哼一声,丢开慕卿窨的领子,居高临下站在慕卿窨面前,绷着唇冷沉沉说,“阿窨,见好就收的道理你不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