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因为那比凌迟，更让我痛苦！”
章心桐掩唇走开，莫霄蘭却怔怔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莫霄婳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关切的看着莫霄蘭，“霄蘭，你怎么了？我看刚才章小姐过来跟你说话，她没说什么吧？”
莫霄蘭保持垂首的动作，一动不动。
莫霄婳抿抿唇，视线缓慢落到莫霄蘭捏在指尖的那张照片上。
当看到照片上的内容时，莫霄婳眼底不起一丝波澜，表情却蓦地夸张起来，一把将照片从莫霄蘭手中夺过。
莫霄蘭僵持的动作得以打破，俊逸的面庞染着几分苍白，看着莫霄婳的眼眸印着虚弱和恍惚。
“这，这是沫沫？！”莫霄婳震惊万分，直直瞪着照片上的男女。
照片上的男女站在一艘游轮上，两人紧紧相拥，如痴如醉的接吻，而男人搂着女人腰肢的一只手，已经从后伸进了女人的衣服里。
虽然从照片上看，只能看到两人的侧脸，但女人的侧脸，几乎与乔伊沫一个模子刻出的，相似度达百分之九十九之高！
好几十秒过去，莫霄婳才木着一张脸去看莫霄蘭。
莫霄蘭像丢了一缕魂般，眼神漆黑潮湿，刻着深深的犹疑和孩子般的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