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沫的话,莫霄婳沉默了几秒,道,“沫沫,你这么说我很感动。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沫沫,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己都可以放弃的女人,通常到最后都没有什么好结果。沫沫,该说的话,今晚我都跟你说了。以后,好自为之。”
莫霄婳挂了电话。
乔伊沫从耳边拿下手机,绵密的睫羽轻轻垂在她白皙的眼帘下,捏着手机的拇指指腹一下,一下扣着手机壳。
他们不是乔伊沫,所以并不知道莫霄蘭对乔伊沫意味着什么。
乔伊沫初二那年,乔妈突然检查出胃癌晚期,从确诊到乔妈离世前后不过半年。
对乔伊沫和乔岸而言,一切像一场噩梦,他们都以为梦醒了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恢复原样。可是这不是梦,而是现实。
乔伊沫清醒了,但乔岸没有。乔岸为了逃避现实,又或者是躲避现实的悲痛,离开了家,离开了潼市。
乔岸离开时,乔伊沫刚上初三。
乔妈去世,乔岸随即离开,乔伊沫一夕之间变成了“孤儿”。
难的,不是周围的环境,而是乔伊沫的心。
她不想说她连续哭了半学期,也不想说她每晚要抱着乔妈的衣服才能勉强入睡,更不想说,是莫霄蘭整晚整晚的坐在她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