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洋真的受伤了?”
“我不会拿我们儿子的身体开玩笑。”徐桓恩严肃说。
常曼双眼蓦地通红,“怎么会?怎么受伤的?啊?”
徐桓恩眼底闪过阴沉,“一个月前长洋与廷深他们去慕宅救至谦,就是在那晚,长洋受的伤。”
“可是在他们动手前,你不是联系到司默,告诉他至谦已经回来了么?那他们怎么还与慕昰的人交上手了?”常曼眉头拧得死死的,伸手放到徐桓恩手背上的手,控制不住的发着抖。
“至谦是送回来了,但是雪禅还在慕昰手中。”徐桓恩道。
“你说什么?雪禅也是被慕昰绑去了?”常曼震惊。
徐桓恩颔首,“虽然慕昰抓雪禅的理由我不太清楚,但当时雪禅的确在慕昰手里。所以那晚,长洋听到至谦的消息没有第一时间赶回来,并非是与廷深他们一道去庆祝,而是中途独自折回慕宅,救雪禅去了!”
常曼心头大震,猛地抓掐着徐桓恩的手背,“他独自闯慕宅救雪禅?他不要命了么?”
既然此刻徐长洋没有危险,但常曼听到徐桓恩这般说,声音当即哑了下来,说到最后,已是哽咽。
徐桓恩不忍的看着常曼悲痛交织的脸,以及她脑门上绷出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