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我只能勉强送你四个字形容,惨不忍睹!”
傅雪婵这回倒是抿着嘴儿,不好意思笑了。看来她自己也是认同的。
夏云舒把剥好的蒜放进傅雪婵递过来的碗里,“真没想到我们还会再见,而且还是以这样的方式,只能说啊,人生比我们想象中的奇妙多了。”
傅雪婵放下刀,勾了勾耳发,又拿起刀慢慢切,斯斯文文说,“那个时候我爸爸刚去世不到一年。”
夏云舒微楞,看向她。
傅雪婵嘴角微微上扬,睫毛垂得低低的,“我跟我爸爸感情非常好,但是我爸爸死了,我也没能见他最后一面。这成了我的心结,怎么都释怀不了。从那以后我变得很叛逆,什么不能做我偏偏要做,明知道不好的事我也做了很多。那段时间是我最叛逆的时候。对不起。”
傅雪婵说到最后,抬起绯红的眼睛,盯着夏云舒,认真道,“真的对不起。”
傅雪婵突然与她说起这样私密的事,夏云舒是有些无所适从的。
夏云舒的孤僻和独立是骨子里的,她不擅长倾听,更不善于开解。
所以听傅雪婵说完,夏云舒面对着傅雪婵的那张脸,有些茫然和呆愣。
傅雪婵说这些其实也并不是想听到夏云舒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