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曼这一哭,哭得徐桓恩的心凉了半截,半抬起的双臂都愣了好半响,才落到常曼背上。
徐长风和古向晚脸都透着白,盯着常曼。
“怪我,都怪我!我就在云舒身边,可我没有保护好她。我对不起她和孩子,对不起长洋。”常曼哭道。
她是真难过,也是真害怕。
常曼的恐惧,不仅是夏云舒生产的艰辛,和孩子情况的未知。
还有,在画展现场突发的一幕!
谁能想到?
谁能想到在那种高规格的画展现场,会有人手持利刃出现?
这种人,到底为什么能进入画展?
常曼咬着牙,恨怒得一双眼更红,“一定,一定不能放过她!如果,如果我的孙子有事,我非叫她偿命不可!”
“妈,到底发生了什么?”古向晚指尖冰凉,握住常曼的手臂。
常曼把头抵在徐桓恩胸口,声音已是嘶哑,“在画展现场,赵菡蕾突然握着利刃冲向云舒,我跟云舒反应不及,听到尖叫声才看过去。长洋比我和云舒先发现,迅速冲过来试图阻挡,可是我跟云舒看过去时,正好看到赵菡蕾拿着刀捅向长洋云舒大约是以为赵菡蕾刺中了长洋,她哪里受得了,当时就倒了”
徐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