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霰嘴角微微一扯,任自己躺在地上。
成功了,是么?
杂乱慌促的脚步一**从她身边踏过。
林霰看着天花板,全身发冷,可她想笑。
尽管没有一个人在她身边停留,没有一个人,朝她伸出一只手。
夏云舒,夏云舒,别怪我,怪只怪我的孩子因为你没有了,怪只怪,你命不好!死了好,死了才好?
眼角有泪滑过。
林霰闭上眼,蹙紧眉疯狂的笑。
也不全是疯狂,这抹笑中,仿佛还有点别的什么东西,也许是痛苦,也许是其他,只有她自己知道。
逸合医院,产房室外。
常曼看着徐长洋鲜血直流的右手,身体便直发抖。
她想让他先去清理他手上的伤,可是她现在说不出话,耳边回响着的,是赶来医院的路上,夏云舒撕心裂肺的痛吟声。
突然,产房室打开,一名护士匆忙走了出来,“徐先生,您太太不肯配合,非要见您,您快进来吧!”
常曼盯着徐长洋。
徐长洋像是一头随时会发狂的野狼,从他赤红眼眸里折射而出的芒光犹若一根根见血封喉的毒针。
听到护士的话。
徐长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