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桓恩沉吟,道,“你说,云舒怀的,会不会真的是长洋的孩子?”
常曼怔住,好几秒过去,才抬起眼睛看着徐桓恩,“你什么意思?”
徐桓恩垂眼,“长洋不是跟你说,云舒怀的是他的骨肉么?”
“不可能!”
常曼皱紧眉,摇头,“长洋跟云舒分开四年,这四年都没有联系。而长洋刚去俞市不久,若是云舒怀的是他的孩子,说破天还没显怀呢!怎么可能看上去有七八个月的身孕?”
“那会不会是长洋去俞市我们不知道呢?”徐桓恩假设。
常曼看着徐桓恩,隔了半响,还是摇头,“如果是这样,长洋如何放心把怀有身孕的云舒一个人留在俞市?”
“也许云舒并没有让长洋知道,隐瞒了她怀孕的事呢?”徐桓恩抿唇。
“更不可能了!云舒孩子都怀上了,就说明她是愿意跟长洋在一起的。若是如此,她怀了长洋的孩子,又有什么道理不告诉长洋知道?”常曼盯着徐桓恩,仿佛是在等徐桓恩提出新的可能。
徐桓恩抽抽嘴角,有种自己说什么,都能被常曼见招拆招的感觉,于是便没继续说下去。
常曼眨眼,心下其实也被徐桓恩这连声的假设给问得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