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剑。
还有他的眉峰,皱得好紧啊,眉心似是堆着一座小山,推都推不开那种。
夏云舒忍不住想。
现在昏睡中的他,是不是也忍受着一股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忧愁。
夏云舒左心口的位置,悄然疼了下。
下半夜。
徐长洋仍是没醒,夏云舒睡不踏实,便又撑坐起来,盯着他看。
也许是灯光的原因,夏云舒觉得他好似清癯了不少。
那个让她惊讶不已的念头又在她脑海里冒了出来。
他竟然晕倒了!她连想都没想过。
夏云舒滑动喉咙,垂眼看了眼手背上插着的针管,她双眼一闪,便要伸手拔了。
可动手前她又停了下来,转眼看向挂着输液管瓶的架子。
夏云舒从病床上下来了,一只手小心拿着架子,有些狼狈和费劲儿的走到两张病床中间的位置。
摆好架子,夏云舒拖过椅子,面对徐长洋坐下。
她一只手撑着椅子把手,支着头,静静的看着徐长洋。
不知道这样看了多久,夏云舒忽地轻轻叹道,“你还要昏睡多久?”
徐长洋自然不可能回应夏云舒。
夏云舒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