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舒醒来的第二天傍晚,常曼和古向晚来了。
古向晚将一件装衣服的纸袋放到病床侧的柜子上,看着夏云舒的眼神小心隐藏着忧虑和犹豫。
常曼坐在床沿,温暖的手包裹着夏云舒冰凉的手,“伯母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总之,从今以后,我们是一家人。无论将来遇到什么,我们都会陪着你。”
夏云舒面色透着病态的白,看着常曼和古向晚的双眼黯淡无光。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盯着常曼和古向晚看了会儿,便将目光移到了被古向晚放置在柜子上的纸袋上。
常曼和古向晚看到,双眼皆是一酸。
夏云舒如今的状况,常曼和古向晚也没有久留,没一会儿便离开了。
徐长洋送两人出去,回来见夏云舒依旧盯着那只纸袋,喉头掠过涩楚,上前坐到她边上,眸光轻柔看着她,“晚饭想吃点什么?”
夏云舒从那只纸袋移开视线,便躺到了病床上,闭上双眼,抿合着苍白的唇,没有出声。
徐长洋心下酸疼,无声握住了夏云舒放在被子外紧攥的手。
翌日凌晨五点刚过,夏云舒便醒了。
慢慢从床上坐起,夏云舒看了眼握着她的手撑着额头坐在床侧椅子里睡着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