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夏夏,你生病了,你应该告诉我的。”徐长洋声音很轻很轻。
夏云舒泣出声,手腕酸疼,可她却不敢放松。
她小心看着徐长洋似疲累似恍惚的脸,哑着声音小声叫他,“徐叔叔“
徐长洋垂着眼皮,隔了许久,才轻轻应了她一声,“嗯。”
夏云舒眼角的泪珠在瞬间汹涌,从她喉咙里溢出的哽咽带着清晰的水声,“放过我。”
徐长洋始终保持着躬身的姿势,他看着夏云舒高高隆起的肚子,痴痴看着。
没有人懂,没有人懂,他心里的疼。
这抹疼已经远远超出他所能负荷的范围,所以他承受得很累,所以他没有力气说话。
“徐叔叔,放过我。”夏云舒泪眼模糊,卑微央求。
徐长洋感觉自己的眼角是有什么东西快速滑落了,但他没去探究究竟是什么。
他蓦地抓住夏云舒颤抖得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手腕,用指腹一下一下碾揉着她手腕细腻柔软的肌肤,他说,“孩子,是我的么?”
夏云舒一震。
徐长洋自己说完便笑了,“我已经快四年没碰过你,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呢?那是谁的?你要给谁生孩子?嗯?夏夏,你告诉我,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