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口不提,你去问,极大可能也问不出个什么来。所以,还是别去做无用功了。”
“徐叔连你们都不说吗?”
聂相思心头发沉。
战廷深点头。
聂相思含紧双唇,一双大眼里充斥着迷茫和不安。
战廷深见状,伸手捏捏聂相思的脸颊,“我还没问你,谢夫人为何又来了?”
“……噢。”
聂相思眨眨眼,收回心神,不过一对眉毛还是轻轻拧着,看着战廷深说,“她今天从这里回到谢家,谢云溪当着她的面……残忍打死了芮芮。”
“那条狗?”战廷深怔了下。
“嗯。”聂相思点头,声音听上去沉重多了,“谢云溪把陈屹宽和白心微的死都怪了我们头上。我想她大概是知道暂时不能没能力对付我们,所以便把心里的恨和怨气报复到了谢夫人身上。”
战廷深黑眸轻敛,“谢云溪和谢夫人的相处一直很和睦,谢夫人对谢云溪这个继女比对你这个亲生女儿还好。陈屹宽和白心微的死,谢云溪该清楚跟谢夫人没有一点关系。她何至于把自己的仇恨报复到一个一直对她很好的谢夫人身上?”
平心而论。
战廷深那句温如烟对谢云溪比对她这个亲生女儿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