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宽,苦笑,“那种时候,我还能怎么说?我除了否认,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白心微嗓子眼颤了颤,伸手握住谢云溪的手,眸光里隐着心疼。
谢云溪想起不多时前自己陆家否认自己喜欢陆兆年说的那番话,心脏就疼!
“心微,你知道我为了证明自己不喜欢兆年都说了什么吗?”
谢云溪哀凉看着白心微,“我说我怎么可能对自己视若亲弟弟的男人产生那种龌蹉的感情我说我自己龌蹉,我把我自己对兆年那样小心翼翼的爱,贬低得一文不值,而又肮脏鄙夷。你知道我被逼说出这样的话时,我的心情吗?”
谢云溪高高的扬着嘴角,双瞳却猩热似血,出口时颤抖沙哑的嗓音里,每一截呼吸仿佛都带着撕裂的疼,“千刀万剐!我只觉得我自己的一颗心,正在经受千刀万剐的折磨!我疼啊,好疼!”
“云溪”
白心微捏紧谢云溪的手,眼泪也在眼眶里打着转,“我明白的,我明白!”
“你怎么会明白呢?你没有像我一样这么绝望这么卑微的爱过一个人,所以你不会明白我的感受。”谢云溪身子轻颤着,红着眼,虚弱的看着白心微。
白心微看着现下孤绝又脆弱的谢云溪,心里很难过,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