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三叔一向低调,就是过生日也跟平常没什么不同。”
“廷深低调是他的性格使然,但我们不能因为他低调就因此对他的生日忽略不计,满不在乎。”容甄嬿说。
“说起廷深生日,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有好几年没有正儿八经的给他过过生日。”
听着容甄嬿的话,盛秀竹心下浮出愧疚,语气里也充满了歉意,“就连刚才提起,也是忽然想到。”
容甄嬿看看聂相思,又看看盛秀竹,略沉吟后,说,“廷深父亲刚过世不久,此时也不能大肆庆祝。不如我们把廷深的那些好友,在廷深生日那天都叫过来,大家一起吃个饭,陪着他。怎么样?”
“我也是这么想的。”聂相思看了眼二楼书房,低声说。
“既然要给廷深过生日,那天的晚饭,就让我来做吧。”盛秀竹说。
聂相思惊了惊,看着盛秀竹。
盛秀竹见状,不由笑了笑,“怎么?我会做饭很奇怪?”
“妈,您会做饭呀?”聂相思道。
在聂相思的记忆里,盛秀竹是连厨房的门槛都没跨过的人!
盛秀竹笑意更深,“我当然会做,而且还做得很不错!”
“可我从来没见过您做饭。”聂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