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的。”战曜彻底慌了,“思思啊,思思,爷爷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呜唔”聂相思双手蒙住自己的脸,整个人弯下,抵靠到双腿上,“既然不是,您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哄我?您为什么要自己忍受这样的委屈和冤枉?您想过么?如果我真的恨您,恨死您了,您痛苦,我也会痛苦啊?爷爷,你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啊?”
听到聂相思这番话,战曜整个猛地震住,瞪大一双被眼泪糊住的双眸盯着聂相思。
聂相思趴在腿上哭了会儿,才用力揉了两把脸,抬起头,双眼红肿看着战曜,“爷爷,我已经因为自己的愚蠢害我和三叔两个人彼此痛苦了四年。您也因为这个被痛苦折磨了四年。我们三个加起来就是十二年!够了。”
眼泪,顷刻如暴雨降落。
战曜哑然哭得双肩耸得老高。
聂相思瘪嘴,忍不住眼泪跟着掉,伸手抱住战曜哆嗦颤抖的肩,“爷爷,您受委屈了。”
“呜”
九十多的一个老人,骄傲了一辈子的老人,这一刻,竟是在二十二岁的聂相思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聂相思抱紧战曜,“爷爷,从今天起,放下吧。思思心疼您。”
战曜呜呜哭着点头,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