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算晚上再联系她。
聂相思坐上车,开车往珊瑚水榭的方向驶去。
只是聂相思刚启动车子没几分钟,忽然靠边停了下来。
聂相思握紧方向盘,分明的眼眸透过副驾座的车窗望向对面的花园广场。
现在已经是下午两三点,广场上聚集了许多大爷大妈,聊天的聊天,下棋的下棋,跳舞的跳舞,好不热闹。
可广场周边的一处长椅,却只有一个老人安静的垂坐着,明明他周围有许多人,然他坐在那儿,却不与任何人搭话,仿佛他坐在另一个孤僻的空间,无人能走进。
聂相思眼角温热,心口似被一层霾压着,阴郁沉甸。
约莫一刻钟过去,一辆车停在广场旁的路边。
很快,一名约五十出头的男人从车里下来,大迈步朝广场那一处分外冷寂的长椅走去。
男人弯下身,不知与坐在长椅上的老人说了什么。
老人哀哀抬起头,将一只手递给男人。
男人握住,搀扶着老人起身。
老人的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柄烙金的龙头拐杖。
聂相思看着男人扶着老人从广场里走出来,抿紧的唇便不由张开,深呼吸。
老人由男人搀扶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