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相思倒吸气。
战廷深拿着衬衣,抱了聂相思一会儿,才低头吻了吻她冰凉的耳朵,“我待会儿要去公司一趟。自己在家有问题么?”
聂相思挂在他脖子上,不出声。
战廷深默了几秒,侧脸贴着她的发丝,“吓到了?”
聂相思闭上眼,睫毛都在抖。
她确实有吓到,但惊吓之后,便是浓烈黏稠的心疼袭裹上她的心扉。
战廷深偏首,轻柔咬含住她的耳朵,低醇的嗓音徐徐拂进聂相思的耳廓,“现在想想,我每晚抱着这么个东西才能入睡,真的很恼火。”
如果不是聂相思,那势必就是别的什么不想干的人,或者就是当年绑架聂相思那伙人中的其中一个。
战廷深现在踅摸过味来,才觉心塞得不行。
于是,咬着聂相思薄薄耳朵的利齿便下得更重了些。
聂相思轻轻发抖,但没躲避,瓮瓮的声音从战廷深胸膛飘出,“你怎么,放到家里?”
而且就放在他的床头。
战廷深垂着睫毛,“这样,我就可以自我安慰,你还在我身边,从未离开过。”
聂相思双眼顷刻间润透了,“你不是很精明么?已经离开的人,就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