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司默吓得捂住自己的老心脏,惊悚瞪大眼一下往客厅看去,当看到凌凌站在客厅,冷眼睨着他们的某人时,翟司默只觉得比见了鬼还渗人,背脊连打了好几个寒噤。
“廷深,大晚上不睡觉,你干么呢?”
翟司默揉着自己的心脏,试探性的看着战廷深,小步往客厅里挪。
“等你们!”战廷深简洁明了道。
翟司默疑惑,“等我们?”
战廷深眯眸,盯着楚郁,“出什么事了?”
“小五,你说。我先去洗洗。”
楚郁皱着眉,大步往楼上客房走。
战廷深和翟司默看着楚郁上楼进房间,才各自收回视线。
翟司默坐到离战廷深最远的沙发位置,规规矩矩的坐着。
有点像晚归的孩子被大家长逮到般,小心翼翼的,“哥,那什么,遇到了点麻烦,我跟老四可没闯祸。”
战廷深坐到位置上,“废话少说,捡重点。”
翟司默嘴角抽了下,遂一五一十将他和楚郁在酒吧遇到聂怫然,再送聂怫然去医院的事告诉了战廷深。
“流产了?”
战廷深轻敛了眉,看着翟司默。
翟司默点头,“嗯,流了。臧天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