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给你道歉。对不起。”
聂相思皱眉,粉润的双唇抿得紧紧的,没出声。
“相思,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问完我就放你走。”陆兆年说。
聂相思盯着他。
他的意思是,她若是不回答他,他就不放她走?!
陆兆年提气,“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聂相思,“”她是该高兴他的坦诚,还是生气?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陆兆年深凝着聂相思,醇朗的声线每说一个字便哑一寸,“哪怕一点点,一点点。”
”没有!“
聂相思果决道。
陆兆年英俊的面庞在刹那迅速苍白。
聂相思没有一丝一毫,干干脆脆的回答他的话,锐利得像一把刀,直往他心窝里捅。
聂相思微垂眼,不去看陆兆年苍白受伤的脸,语气平静,“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聂相思直接从陆兆年身边擦过,与她拒绝他时的干净利落一样,同样没有丝毫停留的离开了。
独留下的陆兆年,如一块僵硬的石头杵站在原地,周身滚热的血脉,仿佛也在顷刻间冻结成冰。
这是陆兆年活了十八年,第一次对心痛有了这么深的体会,好似呼吸,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