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涨红的有些狰狞,“我跟我自己的女人在自家床上**做的事,谁敢有异议?嗯?”
他用力,逼着聂相思。
聂相思疼得牙关打颤,心灵亦同时经受着巨大的震撼。
痛得迷迷糊糊间,聂相思脑子里闪电般掠过一个念头。
她被结婚了!
许是这个认知对聂相思而言太过“惊悚”,所以即便疼得要死,她也没有再晕过去。
终于等到某人大发善心放过她,聂相思整个人就像刚被人从海里捞起来,浑身湿透,包括一头秀发也湿哒哒的黏在她苍白的小脸和细长的颈子上。
战廷深完事就从她身上下去,看也没看聂相思一眼,径直去了洗浴室。
聂相思虚弱的眯着眼看着战廷深走进洗浴室,虽然委屈难过,但没顾上哭,颤抖的拿起一直紧捏在指尖的红本看。
她反复看了无数次,证件上面的两张照片仍是她和某人,而不是其他人。
而且,两人照片上的钢戳那么明显,也不可能是假造的。
所以说,她们真的领了结婚证?
意识到这个。
聂相思瞬间有种被打击到体无完肤的崩溃感。
她才十八岁好不好?高中都还没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