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洋闭了闭眼,也知道事已至此,再追究也于事无补。
再者。
战廷深之所以做出如此极端之事,说到底也有聂相思自己的原因。
昨晚的生日宴,若非她突然当着战老爷子和他的面儿,介绍陆兆年是她的男朋友。
兴许后来的事就不会发生。
从小到大过命的交情,对于战廷深的性子,徐长洋不敢说有十分了解,但七分总是有的。
在商场,面对几十亿的大单子,战廷深都能保持泰然自若,泰山崩塌我自岿然不动的气势。
可唯独在面对聂相思时。
战廷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轻易便能被击溃,变得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般做事不计后果,只凭着一股子蛮劲和骨子里的渴望任性妄为。
他早已将聂相思视为所有物。
除了他,其他人看一眼都是犯罪!
更何况,是昨晚那样的情况。
思及此。
徐长洋在心里轻叹了声,看着战廷深说,“相思肯定吓坏了,等她醒来,好好安抚。”
战廷深仍是沉默。
翟司默买来午饭,战廷深没吃,翟司默和徐长洋见状,也没怎么吃。
吃完午饭,翟司默和徐长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