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眼睛说:“那我们怎么能知道?如果我知道是……唉,都是我……今天,你来到我家,我感谢你。”周天宇说:“如果这二十万能让你站起来,那我的心就好受多了。”
顾飞说:“可是,你想把这个东西怎么处理?”周天宇问:“你真的不怕把这个事情搞大吗?”顾飞坚定地说:“反正都搞了,我还怕什么,你想把这个当镇长的搬倒,我也想把他搬倒。我们俩现在想法是一致的。”周天宇说:“只是这要对白春梅产生影响,她毕竟还在镇中学教书啊?”
这时,白春梅登登地走了进来,显然她是出去平复了难以压制的情绪。顾飞的话每一个字,不仅是射向袁立峰的子弹,也是对她的嘲弄和刺激,她心绪难平,一个理智正常的男人,知道自己的老婆被一个当镇长的男人搂着,玩着,她曾经并没什么特别的感受,袁立峰拿一些小恩小惠的东西,也让她得到些许的满足。当今天看到顾飞写的那些文字,她的精神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打击,如果是换了个人也许好说,但这个人是镇长,那些文字不仅戳穿了袁立峰这个镇长的画皮,也让她无地自容。
当她重新走进来后,显然情绪平静下来,看了看顾飞,对周天宇说:“只要能让顾飞站起来,只要能搬倒袁立峰这个狗东西,只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