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老公,进来啊?”周天宇说:“我什么时候是你老公了?”白春梅说:“现在就是啊。”
白春梅提到她的老公,周天宇说:“用不用我跟你老公说说我让他写东西的意思?”冲去了浴液,又是一个白啊嫩的肌肤,白春梅托了几下上身的山峰,说:“我想知道你到底让他写什么?”
周天宇转身回到客厅,在沙发上躺下。如果让白春梅的老公写一个“我是个残疾人,镇长居然偷我的老婆”这样的东西发给县里和镇里的各位领导,这样的当头一棒,就会让袁立峰臭名远扬,难以招架,但问题是,白春梅能不能接受他这个想法,白春梅的老公能不能舍下自己的尊严,向社会讨还公道,用舆论讨伐这个不齿之徒。
虽然白春梅并不是个贞洁女人,如果不是袁立峰,别的男人,比如说自己,也完全可以把她勾上席梦思。但现在把她拉上席梦思的就是袁立峰,这就给他一个机会。
这样想着,突然,手机响了,一看正是期待的李龙的电话,马上来到阳台上,拉上门,马上问:“情况怎么样?怎么不来个电话啊?”李龙说:“我就是怕你着急,才说一声,从我们出来,我就盯着耿三炮,可耿三炮就在五合楼的棋牌室,始终没出来,里面还要打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