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度，他扣好双排扣风衣的扣子，朝着叶一超走过去。
此刻寒暄再无意义，李知行直接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叶一超没有接茬，盯着他看了半晌，许久后才疲惫地跌坐回长椅上，开了口：“我真是太失败了。”
预想的计划失败，事实证明，唐宓并不会在原地等他。
“那是因为，对你来说，唐宓不是最重要的。”
李知行在他身旁坐下，他不介意和叶一超交流，至于交流的结果会让叶一超添堵还是放松就不是他的责任了。
叶一超仰头看天，素来平淡无奇的天空空旷得很，只有湛蓝的天光落入眼帘。
是的，李知行说得其实没错。
在他看来，研究数学才是第一位的，其他什么事情都比不上这件事重要，也不如它有趣。这并不是一件坏事，但对某件事太过于强烈的热爱会导致判断力下降，眼界迷糊。
他一直知道自己对唐宓的心情绝不是“朋友”两个字可以概括的。他觉得她很聪明，很美丽，总之，他认为唐宓很特别。长久以来，他一直认为那种“特别”因为她的天赋所致——唐宓在数学上的天赋真的非常出色，她的直觉和抽象思维很棒，和她交流数学上的困惑，看着她专心致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