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宓目瞪口呆,原来六月份和舅舅在燕京见面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治疗了。
“舅舅,那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明朗?”她轻声问。
唐卫东笑笑:“何必告诉他呢?”
唐宓无言以对。是啊,告诉明朗做什么呢?是让他退了机票还是不退机票每天担心呢?
吃过午饭之后,医生来查房,唐宓看了看各种化验单和检测报告,又打开笔记本看各种医学论文,确实舅舅的情况已经在好转了——这跟他发现得早,还处在早期阶段有着密切关系。附二院的肿瘤科很强大,有着全国最好的医学专家,化疗和放疗配合医治,治愈率比平均数字高。唐宓一颗悬起来的心,终于慢慢放下。
唐卫东的情况公司无人不知,离了婚,孑然一身,他生病后和其他人由家人负责照顾不同,主要是公司这边负责。公司在医院旁边的小区租了套房子,安排了吴秘书照顾他,现在外婆住在这套大房子里。
外婆的主要工作,就是给儿子做做饭,送饭到医院。
下午的时候,唐卫东休息后,祖孙两人回到公司给唐卫东租的房间内。
完全陌生的房间里一切东西齐备,外婆的东西一件也无,可想而知走的时候多么匆忙。
外婆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