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唐宓觉得自己每天都浸泡在铜臭味里的时候,数学系的众人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气象。他们参加各种数学比赛,讨论国外哪所大学数学实力强,哪个导师的研究方向如何,每天的节奏和大一大二真心区别不大。学数学专业,本科想找到工作的难度不小,如果不出国那真是白学了。
欧几里德俱乐部的各位在大学生数学竞赛中成绩相当可观,接到了不少大学主动发来的“offer”。
不止一个人建议唐宓也留学,比如罗志维。他认为唐宓这种超强数学功底的经济学类人才,进一步深造才不会浪费自己的才能。
唐宓说:“不行的。”
“也是,你们不好申请奖学金。”
商科的留学比纯理科难得多,叶一超等人申请全奖没问题,但她是绝对不行的。
“就算能申请到,我也不会去的。”
她家中还有外婆,外婆今年六十六岁,日渐苍老——真的是应了俗话说的“活一天就少一天”——唐宓希望自己能尽快就业,有能力把外婆接到身边照顾,至于去国外读书,完全离开外婆,那绝对不可能。
罗志维跟叶一超说:“你不劝劝?”
叶一超摇头。
“她有打算,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