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营中的这些人,虽然嚷着睡睡睡,可真正睡着的人并没有几个,听到武二跟他带来的两个小兵说话,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生怕漏听了一句。
听到武二说身上有伤,一个个暗暗“切”了一声,嘲讽意味十足,但武二的脾气好得出奇,只当没有听到,根本就不与他们计较。
甚至,还拦下了欲出头的两个小兵。
那些占了位置,躺在地上的南疆小兵,见武二这孬样,更是没有把武二放在眼里,腿一伸,将角落的位置也占了,只给武二留下他现在坐的位置。
在他们看来,武二就是废了,根本没有前途可言,他们没有必要给武二面子。
可当他们听到武二和那两个小兵,说起燕北军军医给的药,又不确定起来了。
挨了军棍,还给上好的药治伤,这真的是废了?
他们听着,怎么就觉得这么奇怪呢?
“唉,你说,他是不是在逞能?”黑暗中,靠在一起睡的南疆小兵,凑到一起,悄悄地说起悄悄话。
营地人来人往的,外面时常有杂乱的声音传来,他们压低声音说悄悄话,还真没有几个人能听到。
武二能听到他们嗡嗡的开口,却不知他们在说什么。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