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事我不做……至于毁了云家?我相信你自己会动手。”君子士可杀不可辱,对纪大人这样的人来说,云家带给他的耻辱,比杀了他更让他难以忍受。
“连这点小事都不肯应下,还说什么能办的一定帮我做到。”纪大人嘲讽地道,整个人好似恢复了一点生机。
像暖冬说的那样,纪大人只有在骂纪云开的时候,才像是一个鲜活的人,其他的时候都是死气沉沉的,就像是一俱会动的皮囊。
“你要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看样子……我们是没有办法谈了。”纪云开起身,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在走之前,又说了一句:“对了,父亲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欠天下钱庄两百五十万两。我想,没有云家的帮忙,你应该还不起这笔银子。”
“云家借的银子,我为什么要还!”别说,纪大人真的忘记了这件事。
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为银子的事犯过愁,压根就不觉得这是什么事。
欠债还钱天经地意,云家借的银子自然云家还,想要他还?
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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