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汤勺,把饭菜洒在桌上了,父亲和夫人便罚我跪祠堂。”纪云开说得寻常,就好像是在说他人的事,没有一丝情感起伏。
纪大人脸一红,想也不想就否认了:“这不可能,为父怎么可能因这种小事罚你,你定是记错了。”
他确实会因这种小事处罚纪云开,但绝不会当着萧九安的面承认,不对,他当着谁的面都不会承认。
纪云开却不给纪大人面子,继续说道:“我还记得那是冬天,那一年天启大雪纷飞,连着下了大半个月的雪,而我因为衣衫单薄,冻得握不住汤勺。”
“云开,你真记错了,你是我纪家的大小姐,从小锦衣玉食,怎么可能在冬天衣衫单薄,咱们又不是什么穷苦人家。”纪夫人见纪云开越说越离谱,不得不出言解释。
实话,这事纪夫人已经记不得了,纪云开从小到大,不知被罚跪了多少次祠堂,她哪里可能全都记得。
五岁,又不是纪云开第一次被罚跪祠堂,她记得纪云开第一次被罚跪祠堂是两岁还是三岁,原因是她尿床了。
纪云开那次被罚了后,之后就再也没有尿过床。不过听下人说,她有几天没有睡,也不敢喝水,险些死掉,只可惜她实在命大,就那样也死不了。
“再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