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与纪云开有关?”北辰天阙脸色微凝,神色严峻的道。
“我的人在树林外听到巨响,不是山倒塌的巨响。”他从不无的放矢,便是没有证据,也有合理的推论。
“可也不能肯定与纪云开有关。”只是一个女人罢了,他承认那女人气度不凡,也是一个有本事的,可真有凤宁说得那样厉害吗?
“纪云开在那里面呆了近二十天,而你我都了解萧九安,也了解凤祁。萧九安绝不会把无用之人带在身边,哪怕再喜欢那人,而凤祁他没有将山推平的本事。”凤祁真要有那个本事,当初就不会被他困在望风崖。
当然,他不否认,当日他能把凤祁困在望风崖,也是占了凤祁不曾防备的便宜,可他们这种出身的人,连点防备都没有,那可真正是该死了。
“你说得有道理。”北辰天阙脸色凝重,再不复行前的不以为意。
凤宁说得没有错,纪云开确实是一个变数,尤其是最近几件事,处处都有纪云开的影子,就算他不注意也不行。
“也许琉璃的事,还真是纪云开捣鼓出来。”北辰天阙想到南瑾昭半路拦纪云开的事,心下明白。
南瑾昭那人狡诈如狐,绝不会做无用功,更不会把精力放在无用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