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萧九安的脸，努力止住笑。
她也不想笑，可萧九安这反差萌的样子，真得很好笑呀。
“什么？”萧九安抬手摸了一把，果然一手的黑灰，不由得皱了皱眉。
抬手，用衣袖擦拭，可不知脸上的黑灰是什么，越擦越多，很快半张脸就黑了。
纪云开更是忍不住大笑，快萧九安越擦越脏，不由得上前道：“别擦，别擦了，你等行装，我来帮你擦。”
纪云开没有直接上前，而是拿出帕子，向一旁的小兵借了点水，打湿后才走到萧九安面前：“侧过脸”
纪云开理所当然地说道，萧九安也理所当然地配合，乖乖地侧过脸，好方便纪云开擦拭。
两人站得很近，这应该是他们清醒、理智的状态下，第一次主动站得这么近，萧九安看着纪云开精致的眉眼，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
果然，纪云开长大了。
第一次主动与萧九安靠近，纪云开发现似乎也没有那么难，直白的面对已发生的事，比自欺欺人的逃避更让自己愉快。
纪云开擦着擦着，唇角就忍不住上扬，心情莫名地变好，因为……
她下手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不多时就把萧九安的脸擦红了，看上去就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