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用手撑着柔软的椅子,“这样吗?”说罢微微撅起唇瓣。?段楚扬的大掌摩挲着他的下巴,轻轻点头。
于是易柳斯便吻了上去,两条柔软的舌头像蛇般互相嬉戏,迫不及待探进对方的口腔中一阵搅拌,胸腔里的空气慢慢变得稀少,他们换了一口气,牵拉出暧昧的银丝,顺着易柳斯的嘴角滴落。
段楚扬一把揽过他的腰身,使他更加贴近自己,疯狂地吻了上去,好爱他,真的好爱他。
爱他的心灵,爱他的灵魂,爱他的纯洁善良,爱他的身体,爱他的一切。
想不顾一切地拼命要他、拼命爱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与自己化为一体;却舍不得碰伤了他,舍不得看他落泪的样子。
段楚扬觉得自己是矛盾的,但是爱情,本就是矛盾的,心灵与身体的共同结合,相信每一对爱人都难以拒绝。
就仿若一种致命的毒药,就算要了性命,也可以不在乎。
易柳斯仰着脖子有点酸痛,奈何这个吻就是不结束,他的指尖触摸到熟悉的琴键,用力敲了几下,段楚扬才如梦初醒地放开他。
“看着你跳舞,真的好想狠狠办了你!”段楚扬低哑着声音说。
易柳斯的唇瓣红红的,脸色也一片潮红,胸膛急遽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