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底那个问题、你回答的是真的吗?”
“我忘记了。”易柳斯的脸有点微红。
“就是关于第一次的问题啊,那一晚,我真的有七次?”段楚扬实在很好奇啊,因为这让他的男性尊严很受用啊,无奈那晚的事他过后就不记得了。
易柳斯点头,“大概是那个数,我记得不太清楚,反正不管我醒着还是昏着,你都在做就得了。”
“啊!难怪你受伤了……”段楚扬自言自语地将已经入睡的易柳斯背在自己身上,温柔道:“晚安~我的爱人。”
回到家后已经将近两点,在信箱里取出一封从法国寄来的信,段楚扬背着易柳斯进主卧,将他放在床上并调整好舒服的睡姿,打开信看了起来。
那两个老家伙去度蜜月竟然度了好几个月,看来是乐不思蜀了,信封里有一张照片,大概是段妈妈自拍的,背景是睡着的段爸爸,两人嘴角都带着恬静的笑容。
段楚扬抚摸着熟睡中的易柳斯的脸蛋,暗想:若不是有易柳斯的存在,他大概永远也难与父亲和好,那么母亲也不会这么顺其自然就原谅父亲了。
似乎他的老婆还真是个宝啊,幸好他慧眼识珠。
段楚扬关了小灯,侧躺在易柳斯的身旁,手指摩擦着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