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某只狼的后果就是自己直不起腰,易柳斯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已接近八点,曲然希的大概坐着婚车游遍了整座城市吧,易柳斯嘲讽地笑,而他这个新郎,仍躺在一个男人的床上。
经历过越多的欢爱,连这具身体似乎也变得适应起来,已经没有从前那种疼痛不堪的感觉,虽然腰肢还有大腿有些酥软,但还可以承受。
易柳斯慢慢抬腿走到窗前,拉开仿英式贵族般奢华的厚重窗帘布,发现整座城市都笼罩在倾盆大雨中,他们爱了一整晚居然都没有听见雨声,果真是太投入了么,易柳斯低笑。
明明没怎么睡眠却感觉精神不错,易柳斯洗了脸,发现脖子上吻痕斑斑,想了想,还是用了点化妆品遮了一下,换上昨夜曲然希派若桑送来的新郎装,果然无比合身。
段楚扬并没有睡着,甚至连易柳斯赤着脚走在地毯上的些微声音他都听见,水声、换衣服的沙沙声,易柳斯每做一件事他的眉毛便皱紧一分,直到那刻意放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片乌影笼罩在段楚扬的身上,紧接着是浸过水的冰凉唇瓣贴上他的嘴角,在易柳斯想抽身离开时,后脑勺却被段楚扬扣住,整个人被用力拉倒在床上。
“下雨了吗?”段楚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