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段楚扬挨过去抱起易柳斯,蹭蹭他的脸颊,深邃的眸子凝视着窗外的世界,良久才说:“喜欢和爱比起来,算什么?事业、梦想,只要是没有你在我身边,就都失去了意义。”
他说得很小声,近乎于低喃着,可就是这轻言细语却如同狂风怒雷般向易柳斯袭来,心脏的钝痛是因这言语的震撼,这个男人的爱如细水长流一点一滴地入/侵着他的心房,当年,他是如何狠下心要离开这个男人的呢?
见易柳斯沉默不语,段楚扬以为他又胡思乱想了,便啰嗦道:“放心吧,老公会给钱你花,给你暖床,啥都给你,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用做,只全心全意地爱我就行,我得像汉武帝刘彻那样金屋藏娇,让你只为我一个人唱歌跳舞……”
“噗,陈阿娇是女人,我是男人。”易柳斯笑得前俯后仰。
段楚扬挑眉,“那又如何?谁规定不能藏男人了?”
易柳斯看着段楚扬的眼睛,突然拉下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在这种情浓的时刻,言语算什么?只有身体,才能最忠实地表现爱,因为爱,所以渴望。
段楚扬微愣了一会儿,便闭上眼睛夺取了主动权,他抱着的、吻着的就是自己此生最想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