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自己抱紧了,可别掉下去。”
“你、你要干嘛——”
祁陌像只树袋熊一样缠紧易勋的腰身,冷风刮着他光裸着的上身,原本些微潮红的皮肤瞬间铺上了一层鸡皮疙瘩。
易勋打开后车座的门,朝祁陌挑眉道:“自己脱了裤子趴上去吧。”
过了那煽情的表白后,祁陌聒噪炸毛的本性又展露无遗,朝易勋嚷嚷道:“为毛要老子趴上去?”
“你说呢?当然是按照你说的,好好爱你!”易勋掰开祁陌缠在自己身上的腿,把他扔进后车座里。
想起昨天下午那根差点把自己弄死的玩意儿,祁陌觉得他的菊花真的伤不起,遂耷拉下脸子。
“易勋,咱别开玩笑了,老子说的不是这种爱!再说了,你那是爱吗!面目狰狞粗/暴无比横冲直撞差点没弄得老子死去活来,你那是折磨我吧?!”
祁陌不满地跪在离易勋最远的角落里,只是一部车就那么点空间,还能躲到哪里去。
所以易勋探下那一米九多的个头,轻而易举地捞到祁陌的身子,回道:“那我笑着爱你如何?”
祁陌烦躁地摇头,“不是笑不笑的问题,是……老子疼啊!咱们打个商量,这次换我来如何?”
易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