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够了!你连自己的脸都保护不了还有何用处?今晚去领罚吧!本小姐对你很失望!”曲然希残忍地截断若桑的话语,将那薄弱的解释狠狠掐死在摇篮里。
“曲然希,你……”
易柳斯被曲然希变脸后的暴戾吓到,蓦地想起曲然希本来就流有那种凶狠残暴因子的血液,也就豁然开朗了。
听到易柳斯的声音,曲然希觉得瞒不下去了,也没有多做伪装,将沾上毒液般的紫色手指甲轻轻划过易柳斯的脸庞,细语安慰道:“老公不要觉得然希可怕,只是老公还不了解然希罢了,今天就先到这里,老公好好学习,不要跟别人,纠缠不清。”
说罢起身离开,走了几步没见若桑跟上,又回头轻语:“还跪在那儿,想勾引本小姐的老公吗?”
“不……不敢。”若桑踉跄着站起来,双腿麻木地几乎难以站稳,还是易柳斯不忍心,扶了扶她。
“小心一点。”易柳斯见她能走了,便放开了手。
若桑眼神复杂地看着易柳斯,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开口,迈大步子跟上了曲然希的背影,不远不近地走着。?今天一天的心情如涨潮般大起大落,回到宿舍易柳斯就像一条死狗一样以就近原则趴上了软绵绵的海绵宝宝身上,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