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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易柳斯更是每晚都坚持挠床板,吵得下床的安贝不得安宁,至于为啥挠床板呢?还不是因为那股醋劲还没过呗,在某些时候,小受可是比女人更加小气的。
再加上段楚扬已经整整两周没再出现在易柳斯面前,嗷嗷,虽然是分手了,偶尔见见面也可以的吧,用不着玩人间蒸发啊!如斯想着,更加纠结。
安贝与龙井岩依旧每天抢着上马桶,你左还是我右,甚至是你上还是我下,小吵小闹的日子就这样过去,而易柳斯却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发霉了,渴望一束阳光。
可是他的阳光呢?不会是跟别人跑了吧?想起在酒吧段楚扬被左驿当众扛回家的情景更是淡定不下来,于是易柳斯的日子,每天都过得煎熬。
“柳斯最近怎么越来越憔悴了?真是可怜,失去老公滋润的男人就是这鸟样了,看这暗淡的皮肤,啧啧,这黑色的眼圈……”每天还要忍受安贝各种各样的“冷嘲热讽”,还不带重复的。
甚至还一唱一和地唱起双簧:“兴许是欲求不满,因为春天到了嘛,你没见马路旁的野猫都抛媚眼了吗?也有可能是更年期……”龙井岩贱贱地推测道。
“你们还是去搞基吧,别调侃我。”易柳斯仰天花板翻白眼。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