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牛饮的段楚扬挑眉道。
易柳斯皱起好看的眉毛。“不担心?不担心我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呕——呕——”
所谓乐极就会生悲,有时候你越想自己是个糊涂人,上天偏偏要你做个明白人;就如此时的段楚扬,想一醉方休,偏偏吐个你死我活天昏地暗,吐得这么痛苦又清醒了不是?
才说着担心呢,段楚扬那边就“发作”了,易柳斯一颗心都揪起来,很想上前,哪怕是帮他拍拍脊背顺顺气。
可是,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这样看着,看着他的楚扬,这么难受。
段楚扬还在辛苦地制造着呕吐物,在他脚下原本光洁无比的大理石地板,顷刻间就被一片泛着酸气的呕吐物占满。
“先生先生,你怎么样了?”
小酒保扭着小蛮腰踱着小碎步到段楚扬身边帮他拍背,一双手却摸到了腰侧,而且还有往下的趋势。
易柳斯看着那小酒保动手动脚地就心里冒火,纤细的手指不断攥紧着酒杯。
安贝见状,急忙从他手里挽救那只酒杯,“我不是心疼这酒杯哈,要是真被你捏碎了,会伤到手的。”
“先生,你吐血了!我帮你叫救护车!”小酒保看到那堆呕吐物里夹杂着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