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楚扬像接烫手山芋一样忐忑,在祁陌乞求的眼光下艰难地按下那个数字1,并打开了免提键。
电话很快被接起,易勋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两人耳旁响起。“祁陌吗?有事快说,我很忙。”
“易……易勋,我是段楚扬,祁陌他醉倒在‘世纪末日’这了,你能过来一趟吗?”段楚扬斜眼看那“醉倒”的人睁着期待的大眼睛。
“我没空。”易勋无情地拒绝。
段楚扬开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等会要回公司开个夜会,所以没有空,你还是过来一趟吧,难道把他一个人留在龙蛇混杂的酒吧里吗?”
“他就是被人上了也不关我的事,别再打电话来骚扰我。”
易勋狠狠地挂断电话,拼命压抑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
段楚扬担忧地看着祁陌,祁陌安静地接过手机,开始更加凶狠地灌酒,一杯接着一杯,却始终一言不发。
不管是被冰冷地拒绝还是被嫌弃被嘲笑,待漫长的黑夜过去,金色的太阳升起,祁陌照样雷打不动地在易勋家门口等着,就像大变身似的,晚上独自tian舐伤口,白天又继续用灿烂的热脸去贴易勋的冷屁股,周而复始,一日一日,一月一月,甚至一年一年。
祁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