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医院总统病房内。
“老爷。”一男人出声唤道。
老人慢慢转过头,苍劲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他在做什么?”
“老爷,我们的人没有拍到二少爷的照片,只知道二少爷和一个男人去了海南旅游,现在已经回来了。”房间内的温度霎时冰冻三尺,男人的额头不禁滴下冷汗。
老人睁开灼灼虎目,压迫感阵阵袭来,低哑沧桑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真的老了,这点小事也做不好。”
“是大少爷!大少爷的人在阻止我们监视二少爷。”男人马上将罪魁祸首供出。
老人瞬间危险地眯起眼睛,“阿勋吗……”
——————————————————————————————易柳斯在楼下的小花园里陪一只雕塑大乌龟说了很久的话才鼓起勇气上楼。
艰难地把钥匙戳进钥匙孔里旋转,用力咽了口唾液,易柳斯拖着硕大的行李箱走进屋子,呐呐地喊了声:“哥哥……”
易勋戴着一副黑金边的眼镜靠在沙发上查阅文件,听到易柳斯的声音头也没抬,沉默地拿起手中的笔“刷刷”签上自己的大名。
“哥哥,你怎么样了?”易柳斯龟速挪过去,想挨着易勋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