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楚扬歪歪斜斜靠在左驿的背脊上,突然觉得很温暖。
从小就是这人保护他、背着他、哄着他,任他欺负不还手,别人要是敢欺负自己这人就二话不说抡起坚硬的拳头扑上去开打,明明不是亲兄弟,左驿这家伙,倒是真把自己当弟弟一样宠着,比对他货真价实的弟弟左迁还要宠着,从两人穿开裆裤露小鸟的时候就认识,到现在已有十七个年头了,六千多个日日夜夜,两人就这样过来了。
左驿背着段楚扬回到自己家,把他放在客房的大床上,去厨房冲了一杯加了蜂蜜的牛奶端进来,“段大爷,喝了醒酒!”
段楚扬捧着温暖的牛奶滋滋喝着,没喝到一半就坐着头一歪睡过去了,左驿无奈地抽出他手中的杯子,帮助他躺好,盖好被子,熄灭了床头灯,为他调好七点十分的闹钟。
温柔地笑笑准备走出房间,心念一转,又返回床前。
呆呆望着柔白的月华倾泻进来,光影跳跃在段楚扬那张五官深邃帅气的脸庞上,嘴边还淌着一丝牛奶,左驿轻轻俯下身,虔诚地印下一吻,吻去的牛奶漾在嘴里感觉特别香甜,偷了香的某人心满意足地走出房间。
楚扬,我这么多年来,心里一直藏着一个秘密,藏得很深很深,这十七年多,不知道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