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满的都是红牛,他不知道两块钱是多少,事实上他很小的时候就出国读书了,对国内的金钱不是很有概念;唉,这样的自己走到哪里都会闹笑话吧,幸好遇到个好心的学长呢。
易柳斯找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把行李放在脚边。
段楚扬在他身边的空位坐下,又开始和他闲聊起来。
“学弟好像对这里很陌生呢,没有乘坐过公交车吗?”段楚扬边说话边脱下校服外套,他里面穿着一件纯白色的背心,隐隐约约看得见结实的胸膛。
“我刚从国外回来,对这个城市不熟悉,呃,我的确是第一次乘坐公交车,闹笑话了。”易柳斯腼腆地摸摸后脑勺。心想:在国外去哪里都有司机专门接送,还有保镖一路跟着,哪里有机会坐公交车呢。
段楚扬看着害羞的他,又想起上车时自己不经意牵住的手,那是一双比女孩子还要柔软的手,纤细修长的手指很适合弹钢琴,好看的骨节微微突起,很漂亮。
易柳斯托着腮望着窗外出神,这个城市的一草一木都很陌生呢,小时候关于这个城市的回忆与现在相差甚远;时间,残酷地把一切改变得面目全非。如果不是父亲病重,自己也不会那么早回来这里。
阳光很刺眼,照得他有点头晕,昨天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