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眉心,看向乔修寒,焦急的劝着,“交什么峰啊,你们两人再怎么说,也是兄弟啊!”
“我们同母,不同父,更何况,那个女人根本不配做我的母亲。”乔修寒垂眸看着女孩,削薄的唇瓣缓缓倾吐。
说到这里,乔修寒冷冷抬眼,斜睨着段夜肆,“如今,他又护着这个男人,我们两人算是什么兄弟?”
君倾急的手舞足蹈,“可你们身上留着一半相同的血液啊!”
乔修寒:“倾倾,你不必劝了,这一天其实早该到了不是吗?”
“……”君倾默。
早该到了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这乔修寒还记恨段夜肆带着她离开的事情?
而且她还没离开的时候,乔修寒就对他师傅心怀芥蒂,想要杀了他师傅,她跟着师傅离开,估计这个男人更想杀了他师傅。
君倾想到这里,气鼓鼓瞪着乔修寒,“你,你别扯到我身上,我和师傅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没有扯到你身上。”
乔修寒抬眸,看着段夜肆,意有所指,“是不过,有些事情,不得不让你去较量一番。”
……
深夜,空中无半颗繁星,月光也被一层薄雾所笼罩。
在一片